程奕鸣目光闪烁，似有千言万语要说，却见严妍摇头：“你什么都不要说，我都明白。”
“这个问题我已经说了好多遍！”回答她的，是里面传出的一句不耐的低吼。
只是今晚他那么温柔，像想要抚平她心头的恐惧，她一点点被他蛊惑，无力挣扎。
严妍摇头，如果她和程奕鸣商量，那就代表她是犹豫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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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不禁怀疑，自己身上是被他装了窃听器吗。
“听说他最近和莫家走得很近，莫家好几个千金大小姐，不知他想跟哪一个合作呢？”齐茉茉干笑两声。
“等我一起，我送你回家。”他交代一句，才转身随白唐离去。
今天他们大概同样无事不登三宝殿。
“我……会和程奕鸣联络。”严妍安慰祁雪纯。
他不是傻子，已经看出事情不太对。
她做这些，都是为了掩人耳目。
祁雪纯拿出警官，证，举到经理面前：“我现在以袭警拘留这些人，麻烦你配合我的工作。”
她顾不得心虚尴尬了，对她来说，没有什么比顶在脑袋上的杀人罪更可怕的了。
程奕鸣点头，没有隐瞒，“……这个人很狡猾，我找到了好几个，但也排除了好几个。”